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Why We Try - Matthew Mayfield、Chelsea Lankes

贰月拾伍日

今天在社交软件上翻陌生人的主页,被沉默地安利了黑塞的童话集,立刻冲动消费了电子书啃了三分之一。

还是那个能让人在任何场景中莫名其妙地热泪盈眶的黑塞。恨不能相逢。读到有趣的动人的故事唯有这一句足以表达。

昨天和母亲从选课聊到诺贝尔文学奖,聊到曹文轩写的一篇序文《布鲁克林有棵树》。不管是写故事的曹老师还是做文学评论的曹老师,一以贯之的对美的坚信和追随,对赤诚之心的推崇与赞颂,隔了快十年都没有变过。

所以在二教的楼梯上和老师擦肩而过的时候,漂浮的心情落地了。虚构的故事因为作者的切实可感而获得了实实在在的生命。

黑塞的语言我不懂,但是黑塞的语言是最接近中文的语言,是直接可以翻译成诗句和古文的语言。矮人葬身的船头,探险家葬身的黄山谷底,到乡翻似烂柯人的诗人,沿着笛声淌出的河水一路向前的青年,不一样的面孔汇合成一个黑塞,坦然地认可了荒诞而又平常的死亡,在无尽的道路上怀着比永恒更恒久的虔诚走着。

他比笔下的人更想接近死亡,亲手感知陌生的机理,但却明白没有谁比谁更接近死亡。他想洞察世间之美,又盼袖手旁观,就像他侧耳倾听鸟鸣与人声,却对内容不甚好奇。

写在童话里的这些,从另一个星球乘着神秘大鸟来到2020年地球的这些,让人凭借直觉认出了他:老人戴着我特别喜欢的那种圆形眼镜,像是我从未近距离观察过的神父,微笑和蒙娜丽莎一样若隐若现,眼睛里浮现出一片汪洋大海。

虽然是生产力不怎么高的一天,但真是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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