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拾月柒日

老师在群里转了一篇萨特的《我对新中国的观感》,越读越喜欢。萨特看中国和现在的我们看历史的中国是很相似的。

“有些主张文字改革最为热烈的人,也许已经看不见你们的意愿变成现实。没有关系,他们只要为了实现这个意愿而工作就够了。”

“既然走向目的地的道路只有一条,那么在这条路上多走一段或是少走一段,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萨特用最简单的语言洞察了中国得的求生法则:人民是不会死亡的。

即使对愚公移山式的理想化预期感到不信任,但是很难不被愚公感动。“直接的现实是未来”。一些人会说这是愚民之策,但是萨特说这是唯一的求生之道。

有点奇怪。有一点说不清楚的矛盾。一个人死去是可怕的,但所有人、全人类一起死去是不是更可怕一些?

可能这就是不同于其他理论的中国哲学。给予他们希望的既不是来世的圆满也不是此生的欢愉,而是此世现世的期待。存在的意义不在于神,不在于生死,而在于脱离时间概念之外的一种联系,和世界的联系、和他者的联系、所谓和“人民”的联系。因为曾经不依靠互相搀扶、不群聚而起,是讨不来生活的,是没有声音的,是没有办法向前走的,所以我们尤其喜欢抱成一团。我想这样的姿态没什么不好,只是在现在和未来,必须换一种簇拥的形态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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