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陆月拾肆日

点下手机上的“恢复出厂设置”按钮,原来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早上起来的时候父亲母亲已经去龙华寺了。吃了昨天买的面包,跟着Zoey做了运动。想健身的姑娘们可以去b站看一看“周六野Zoey”,是很不错的大姐姐。

上午补了两集Darling in the Franxx。看了waterloo的course selection。必选两门CS也是很无奈。希望最后不要沦落到去那边的地步。

昨晚干到十二点多,累趴。今天头疼了半日。下午从学校回来练歌、弹琴,把会长的bgm拾起来。还想练舞。没什么兴致用水彩了,一点都不自由。不,或许只是自己还没有自由地用水彩的能力而已。

把蒋勋的《生活十讲》拍了几页给言君看,不知道他看了没有。他和Y去北京了。昨天言君说:感觉看你挂的东西我好像个渣男。

没有吧?应该没有。没有吗?笑个不停。


父亲把《人类简史》给我了。文学回忆录还没能啃完。或许等读完名著大全再看会更有些体会?

偷偷摸摸地潜入又逃离图书馆。

把书都还掉,就这样结束了。很多书本里我都划过横线。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他们或许成了最底层泛黄的古物,少有人碰触。

这几天都没看英语。每天也说不了几个题目。

自己很糟糕,却觉得好像比在迪士尼玩儿的哥哥更充实那么一丁点儿。

突然好想写一写工藤君的故事啊(笑)。


阴影还在啊。我等它走。


差点忘记,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发现被安静地剔除掉了。当我身处“列表”之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头顶乌云,不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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