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拾捌日
有些好笑啊。知道更多事情之后,真是觉得很好笑。
母亲和言君的父亲在高铁上聊了很久,从南京到上海的路,满满的都是惊诧。
感慨一下一个月之前的旧事,还真是余音未散,而恍若隔世。
有靠山的感觉,一定很不错。不想阴险地揣测别人的行径,但还是忍不住羡慕。
没有人把加工处理好的信息端上餐桌,那么就要自己去收割、去翻炒。武装自己,让自己不至于成为软柿子一枚,任人宰割。
牺牲品,是很卑微、很绝望的。
不过确实如此,不被看见的罪恶相当于不存在。此时眼睛的价值尤甚头脑,因为“被看见”成为了最大的裁决。
既然无可依仗,那就只靠自己。
最近不是很平和。大概是夏天到了。飞蛾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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