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捌月陆日 ·

首先官方回复一下昨天还是前天记的东西。“嫌弃自己不期待未来可能存在的完美爱情或完美对象”。回来之前和李子聊啊聊,她反反复复提醒我,或许用警告更为恰当,说一定要有很高的要求,要用完美去要求恋爱的关系和对象,他就是要对你顶好顶好,好得不能再好才行。我知道这句话在李子和母亲的嘴里就是一个意思:“要用白马王子的标准去找对象才能勉强凑合着谈恋爱。”我也知道只是因为他们对我太好,才觉得只有完美配得上自己重视的人。

但可惜了自己完全没有期望的冲动和对完美的渴求。找来的对象不可能完美,即使完美也无法让人快乐,无论是谁对谁好都有周期或者极限,无论是朋友关系还是恋爱关系都是凑合凑合而已。我既以这样的观念为傲,又鄙弃自己佛系的态度——这是没有好结果的节奏。

 

说说今天。

 

下午张姥姥来了,一起吃饭,她和母亲在客厅聊,我和姥姥卧在大床上聊,看几眼kindle又聊几段儿故事,恍恍惚惚过去了两三个小时。

我想最应该向姥姥学的,应该是爱,而不是以前认为的坚韧、果断、忍让之类的。她在小时候是被爱的那个,被紧紧的拥抱和紧紧的目光疼爱着,吃亏的时候有人伸冤,委屈的时候有人安慰。即使这些还是在她失去父母之前的事情,那些爱也已经足够支撑她前进了。

她嫁给姥爷。姥爷早早地去了。他活着的时候,打过孩子,脾气暴躁,但从来没有对姥姥发过脾气。或许这是经由记忆美化的事实,但也无伤大雅。她不在乎儿媳或女婿的家庭出身,她对所有人一如既往地好。她爱太多太多。在所有的爱里,疼的人并不多。“疼”一字充斥着矛盾和无言,她的眼睛因褶皱而幽深,看不清瞳孔的颜色。

母亲开玩笑地说起Y和言君,姥姥偷偷问我他们是哪里人,考上了什么学校。她说那个滁州的小孩儿不错,也考上北大了。我笑不出来(自己差点考不上),又觉得好笑(姥姥只凭我的话去判断一个人的不错与否)。

我给她看我们的照片,我和父亲,我和同桌,我和同窗,我和小学的朋友们。她笑得眼睛都消失在了褶皱里,笑得忘记了腰疼腿疼和喷嚏。她给我讲父亲母亲的婚礼,讲大舅对孩子们多好,讲姥爷最疼母亲。是的,大舅昨天离开前专门嘱咐母亲教我化妆。姥爷给孩子们一人买了一件皮夹克——在全厂都还没有夹克穿的时候。

姥姥讲他们走人情、送礼、通融,讲他们求助于朋友和同事,不客气也不亏欠。

 


面试没有通过。意料之中,难以预料。袁老师给了回复,前一秒欣喜若狂,后一秒原地爆炸。好的,没问题,继续改地图,很想爆粗口,巨暴躁,没有对象,但是非常暴躁。我刚写了一段洛丽塔的读书笔记,你就来这个。很行,很可以,很烦。好过一点音信都没有吧?是的,可惜了我就不懂地图拉个群有个鬼用请求帮忙有个鬼用果然还是自己比较有先见之明。就想回来养养老,断断网,写些东西读读书,结果一样一样给我点火。感觉今天才是爆炸的最高境界,内心毫无波动一出口一写字就是一梭子弹啊。

我也想出去玩好的吧,但办不了签证机票贵到死父亲连着出差也没啥要求了。我是想早点逃走的好吧,所以camp就是尽早逃走的机会了。祈祷祈祷,让我从waitlist里面被挑中吧!

应付不来就暂不应付等到想应付的时候再上线好了。至少我还能出去溜达自己决定明天的早饭以及犹豫下一本书读什么东西。天天用CNN洗脑跟着keep湿全身都是恩赐啊。手机流量还能满足一切通讯以及杀时间更是绝无仅有的体验了啊。都很可以了都很可以了,除了一烦就想吃东西我也是没辙。

好啦好啦要继续了。今天和同届的香港学生聊了两句,充实就是累的意思,实习和练习生等等的履历背后不知道有什么妖魔鬼怪等着吃人呢。既然进了PKU,就要履行诺言,“我要做一番事业”。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剩下的时间为还没到来的机会蓄力,追求效用和效率,为了自己功利地学习。

一定要坚持下去每天活力满满,什么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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