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陆月拾贰日

哥哥要来上海了。

感觉没有办法交流了。

除了书和自己,好像都没有办法交流了。

我相信我的归宿就在自己。言君可以说出他的幻觉和迷茫,可以与人共度,但是我不行,我不想。

昨天梦见了舞台。梦见自己成为了跳舞的姑娘。成为了被挑选的人。我记得自己下竖叉的样子。但昨晚的我不必疼痛。

和同学们一起改歌词。明天要去买正式的服装。

我看得很淡,但又没那么淡。我爱得很深,爱得太多。我也做过恋爱的梦,做过牵手的梦,做过和谁看电影,被谁拥抱的梦。于是我从中抽象出自己缺失的东西和自己的弱点。

—我们将爱的对象和爱情本身分开了。

不仅仅是爱情,所有的情感,其对象和这一情感本身,都是分开的。感觉和心情决定了它的价值。

我也是媚俗中的一个。因为我既无法成为特蕾莎,也做不到萨比娜。

我没有那么独立,没有那么冷静。但是非常强烈的独立冷静的愿望超越了自己的缺陷。我想问,我好奇,我难过,我失望,我生气,原本持续的情感被一刀切断,我不能生气,不能失望,不能难过,不能好奇,不仅仅是胁迫的伎俩,更是自己难言的要求。

这就是言君说的,刻在脑海里的声音。

突然我好像发现了“非如此不可”的额外解释。但我找不到“除去一切非如此不可之后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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