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光 - 陈粒

伍月叁拾壹日•六

言君头晕得厉害。自修的时候在图书馆瞧见他也是吓了一跳。

总还是希望自己能帮到点什么的。他拿了北岛的《午夜之门》。

刚好是今天在南方周末文章里读到的书。

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如果是自己感觉很糟糕,只会想躲到卫生间之类狭小安静的地方,这样才能放松。

今天讲了语文。嗓子不是自己的了。感冒好不了。又开始气短。

人都太脆弱。疤痕十几年了都消退不去。

虽然很幼稚,又毫无责任意识,还是想说,让自己多承受一些吧。不管是心里的还是身上的,无论是为谁,如果有痛苦,就告诉我,或者传给我,一起痛苦能让痛苦减半。

那天母亲说,把感冒传染给我吧,这样你就能好了。

把头晕给我吧,把扭伤给我吧,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这才是最诚恳的祈祷的话,我愿意这么去做。

因为我是幸运的人,是被很多人用这样的祈祷爱着的人。

如此脆弱。抱着明天去死的觉悟,活在今天。真是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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