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伍月贰拾日

这两天读木心先生。

每每有一种透彻的悲哀。

悲哀的看着那些不知悲哀的事物。读到这里的时候,几乎要流下泪来。上帝把玩着人类,是否也会感到这样属于人类的悲悯呢?我想大抵是不会有的。

最近也了解到了一些养成系的选秀节目,不禁感到愧疚,以及自责。观众所消费的,所热衷于消费的,不过是这些少女和少年们无辜的青春罢了。不管他们多么打从心底里热爱舞台或者表演,这都不能成为我们心安理得地消费他人青春的理由。他们毫无知觉的活,成了我们所期待的样子。即使他们仍然有追求自我的自由,却很容易把我们的需求作为自我的定义和价值的标准。

我觉得自己很残忍。我觉得自己很做作。我觉得自己太过天真,不谙世事。我觉得自己还什么都不是,未来也什么都没有。

今天十点钟才起床。一整天头痛到炸裂。趴在床上压腿。这是我清醒的知道自己仍然活着的时刻。

木心先生说,他善于绝交。

我于是看见,悉达多送走了渴慕乐,送走了他的朋友。打哈欠的眼泪水流下来,如果是为了艺术的话,我或许是可以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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