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像树一样自由。

Be Somebody - Boyce Avenue

壹月玖日

胃疼。考完汉语语言修养,背历史。

买了贾平凹的《废都》,好看,休息的时候读个一两章,很吸引人。有一种朴素的荒诞。

想了挺多才打开页面想写,到这里忽然就没劲儿想也没劲儿写了。

等会儿去洗个澡吧。


b站上找到了考研的史纲视频,很喜欢这位徐涛老师讲课的风格和方式。在出入之间,在教授考点和传达自己想法之间找到了微妙的平衡。之前很疑惑的关于“阶级局限性”的问题得到了解答,他的回答也印证了学习史纲的时候与学历史不一样的感受。

毕竟这是一门政治课。政治是要有立场的。

这位老师让我很有好感,很大程度上就在于他区分了自己站在讲台上的角色和讲台下的角色,他可以带着讲台下的记忆和包袱讲课,但那些记忆和包袱不能成为他讲课的障碍和干扰。

于是联想到传播学概论里面学到的东西。一个人的成长似乎就是社会化的过程,社会化令人无奈而讽刺的一点就在于你学会了戴上面具。若抛掉如此烂俗的表述,就是说我们可以在不认同的规则之下活得不错,可以在令人费解的交往和沟通中建立友谊和信任,因为即使我没有弄明白生活中纷繁的问题,我还是可以做出符合大多数人期待的行动和判断。

期待是个很有趣的词。我记得高中做课题的时候我把一个“变量”设置为“预期”,写完那一篇文稿就觉得一切都太过抽象无法把握。是的,个人化的期待不可捉摸,但是在人群中“期待”不过是规则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而已。


“因为你是你,所以你就不可能成功。”

当看到课本中对革命失败归因的章节时,我体会到的就是这样的无力感。

初看觉得可笑,但绞尽脑汁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这和英语课上写的平权运动的主题似乎有着关联。本质的局限性真的存在吗?《枪炮》竭力反驳的种族优劣论和平权运动中注定存在的弱势一方,是否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呢?

当时在论证的时候,我说一次机会或许就可以改变一切,我们要给予的、能给予的不过就是多一分的机会而已。我认为这不是弥补,只是一种权衡之下的策略。

现在想来,机会的作用能有多少呢?必然导向的腐朽和无法突破的局限,无论是中国历史还是全人类都是被裹挟在其中吗?


徐涛老师还提到,美国的商业精英有能力干涉政权,但中国不行。商业精英和政治精英是分离的,而商人的地位至今没有多大的改观。

最近似乎一直有这样的感受,无论过去多少年,我们似乎改变了很多,但总有一些事情赤裸裸地揭露出我们试图隐藏的“自己的历史”。


很想家,想回家,想实验学校,想历史里的一切。

希望今天可以做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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